男人,用匕首割伤脸的,那人是故意的,被我发现后,撒腿就跑了!就在我们商场,四楼女洗手间!”清洁工阿姨颤声回答。
想起当时的情景,她现在都心有余悸,心臟病都要犯了。
乔湛北攥紧拳头,骨节咯咯作响,他看向保鏢,脸色肃杀。
戴著墨镜,气场冷肃的黑衣保鏢,点头领命,迅速离开。
去抓人!
医生在叶眠的脸上盖上无菌布,开始给她做清创,镊子在伤口里搜刮异物、灰尘,叶眠疼得全身紧绷,冷汗直流。
“没上麻醉吗?”
见叶眠疼成这样,乔湛北的情绪到了临界点,他看著医生。
他身上的那股威压感迫人。
“病人对麻醉不敏感。”一旁的麻醉师倒吸一口凉气,回答。
乔湛北双唇紧抿成一条直线,看著怀里被疼痛折磨的人儿,杀人的心都有。她来乔家十年,一直被当成大小姐,精心细养大的,哪遭过这份罪。
“我,我没事……能受。”半边脸肿起,肌肉僵硬,叶眠说话都含糊不清。
闻言,男人周身肃杀气场有所缓和,像是被顺了毛,他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勺,语气极其温柔:“疼就哭出来,別忍著。”
感受到他的温柔,叶眠满眼是泪,兴许是麻药的药效上来了,感觉也没那么疼了。
做完清创,安城带来全京城最好的整形外科医生给叶眠做伤口缝合手术,儘可能地不留下疤痕,不过,她的伤口太深,已经见骨,情况不容乐观,后期可能需要医美手段除疤。
缝合手术很顺利,术后,叶眠被送入了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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