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腔满是血腥味。
只想一口咬死这个混蛋。
就像小时候,被同村孩子骂她是没爹没娘没人要的野种,再弱小的她也能咬得他们怀疑人生,不敢再欺负自己。
洛挽风皱眉看著咬人的“小狗”,猛的握拳,肌肉瞬间绷紧,结实如磐石,护著他的筋脉和骨头。
他另外一只手掐住余暮夕的脸颊,稍微用力就撵开了她的嘴巴。
鲜血在余暮夕嘴角缓缓流出来,她怒瞪著他。
洛挽风不痛不痒似的:“我本想让你像狗一样流浪街头的,没想到你还真是狗,竟然会咬人。”
后面的贴身保鏢紧张衝上来:“三少,你没事吧。”
洛挽风一把拎住余暮夕的手臂,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拖入旁边的豪华轿车里。
他挤上后座,保鏢见状,立刻启动车子扬长而去。
余暮夕缩在后座里,此刻她是懊悔万分。
如果不咬他,是不是就能到此为止?
而不是挟她上车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”余暮夕双手合十,楚楚可怜地向他哀求。
即使这样很没骨气,但她不想再经歷未知的恐惧,她受不了。
洛挽风抬起手看著血淋淋的伤口,声音如鬼魅般阴冷:“咬伤我,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