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红颜疗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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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室的门再次打开，风雪灌了进来，吹得烛火剧烈摇晃。柳倾城裹紧斗篷，回头看了眼密室深处的林晚意，忽然开口：“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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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意没有回答，只是低头收拾着药箱。石桌上的油布包还静静躺着，里面是苏霓裳送来的贺礼——一块刻着楚字的残破令牌，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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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雪越来越大，掩盖了远去的马蹄声。林晚意走到石窗前，看着漫天飞雪，忽然从药箱底层取出个小布偶，那是灵儿前几日塞给她的，说是要送给“会治病的仙女姐姐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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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偶的衣角绣着个歪歪扭扭的楚字，针脚粗糙，却透着孩子气的认真。林晚意轻轻摩挲着那个字，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龙吟，震得积雪从屋顶簌簌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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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头望向东方，那里是楚惊澜驻守的孤城方向。天边正泛起鱼肚白，一道黑龙虚影在云层里一闪而逝，留下经久不息的龙吟，在北境的风雪里荡开涟漪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