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红颜疗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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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霓裳忽然笑出声，笑声在密室里撞出回音：“林医官不必紧张，我是来送贺礼的。”她扬手抛出个油布包，落在石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，“楚少主以矿奴破十万狄骑，这份功业，值得我万兽山送上贺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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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倾城猛地抬头，眼中血丝迸裂：“你早就知道他会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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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”苏霓裳歪头看着她，凤眸里闪着狡黠的光，“柳将军真以为朝廷派你来北境，是让你清剿反贼？赵乾渊巴不得楚惊澜死在狄人刀下，又怕你抢了功劳，才在你军中安插了那么多‘眼线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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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意忽然按住药箱，指节泛白：“你是说，前几日偷袭楚家旧部粮草的，是朝廷自己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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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？”苏霓裳踱到铜镜前，看着镜中柳倾城苍白的脸，“楚惊澜手里握着楚家将旗残片，那东西不仅能召旧部，还藏着当年楚家被灭门的真相。赵乾渊这步棋，下得可真够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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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倾城猛地咳嗽起来，鲜血从唇角溢出：“不可能……父皇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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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？”苏霓裳嗤笑一声，“柳将军还是醒醒吧。你凤卫营里那个叫秦风的校尉，昨夜已经带着你的兵符去投狄人了。哦对了，他临走前还放了把火，把你囤积在城外的箭矢全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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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胡说！”柳倾城挣扎着想起身，却被林晚意按住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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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胡说，柳将军派人去看看便知。”苏霓裳走到石榻前，忽然压低声音，“其实你心里早就怀疑了，对不对？不然为何在龙脉阵反噬时，没有催动凤印同归于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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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镜突然晃动起来，映出三道各怀心思的身影。林晚意看着柳倾城颤抖的睫毛，忽然开口：“七日前，我在黑矿见过楚少主。那时他为了给祖母求一味续命的药，单枪匹马闯地火深渊，后背被烧得皮开肉绽，却死死护着怀里的药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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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，声音轻得像羽毛：“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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