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有丝毫停留,甚至不敢再放一句狠话,周身火光一闪,紧随柳倾城之后,狼狈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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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五女更是心神俱震,哪里还敢停留?天机阁的沈星移眼中星辉剧烈闪烁,仿佛看到了什么大恐怖,脸色煞白如纸,第一个化作星光遁走。药王谷林晚意复杂地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楚灵儿和吐血的老祖母,又畏惧地看了一眼楚惊澜,最终也只能黯然低头,快速离去。玄音宗、紫霞洞天、林氏的女子,无不惊惶失措,纷纷化作流光逃离这如同魔域般的灵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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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间,七道华光狼狈遁出帅府,消失在天际。只留下满地狼藉的血玉碎屑、墙壁上触目惊心的人形凹坑、弥漫的血腥与灰尘,以及那依旧在角落抽搐、发出嗬嗬声的王公公残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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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堂内,死寂再次降临,却比之前更加沉重,更加……肃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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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惊澜缓缓转过身。那如同太古凶兽般的暴戾气息似乎收敛了一些,但周身那股令人窒息的威严与冰冷却更加凝实。他一步步走向主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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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澜…澜儿……”老祖母挣扎着想从太师椅上起来,枯槁的手伸向他,浑浊的老眼中泪水混着血丝滚落,那眼神,有劫后余生的茫然,有目睹神迹般的震撼,更有无法言喻的、失而复得的巨大悲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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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惊澜的脚步顿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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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老祖母胸前那刺目的血梅,看着那张被悲痛和岁月刻满沟壑、此刻却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脸,那冰封万里的眼神深处,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融化了一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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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手,动作有些僵硬,却异常坚定地握住了老祖母那只枯瘦冰冷、沾着血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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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极其微弱、却精纯无比的暖流,顺着他的指尖,极其小心地渡入老祖母几乎油尽灯枯的体内。那并非灵力,而是源自《九劫帝龙诀》最本源的一丝生命龙息,霸道中带着滋养万物的温和,强行吊住了老祖母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生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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