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凶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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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风骚，她们说的没有错，可奴家也就当一次女人，自然想把女人味儿都留给最在乎的人，然后不留遗憾地离开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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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佻一笑，风情万种，可眼中又藏着矛盾和不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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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日起，宁玄就知道自己身边这个通房丫鬟是个“说谎话不眨眼，死不要脸的东西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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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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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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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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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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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端的小娘子总能敏锐地察觉到身侧之人的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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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玄从噩梦中醒来时，左臂肌肉硬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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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洁就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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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张开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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皎洁的月光从外落入，斜于石板上的光格已经很窄很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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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有心事？”小洁的声音又变得宁静从容，不卑不亢，这一刻的她不像是个肆意讨好公子的通房丫鬟，而像个公子的红颜知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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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玄正在回忆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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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境中，那撞山熊妖是天亮后来的，那这是不是一种暗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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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示那熊妖真实到来的时间就是天亮后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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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，他能心怀死志，拼死搏杀，可只有真正死过的人才会知道死的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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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他都那么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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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外，他难道还要苦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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