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老海’趁着人家汉子出海搏命去了,又摸黑溜进了那户人家。屋里头,两人正媾和得忘乎所以,热火朝天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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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听外头‘哐哐哐’震天的砸门声就起来了!是那苦主汉子提前回来了!好家伙,那动静,山摇地动,可门闩得死紧,汉子在外面急红了眼,里头的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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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,当场就给人堵了个严严实实!这事儿搁哪个血性爷们儿身上能忍?那汉子一声怒吼,立马招呼了村里同姓的本家弟兄,几十号人涌进来,棍棒齐下,活活儿把这对狗男女打死在了炕上,尸首直接就给扔进了海里去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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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贵的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一种浸透岁月的寒意:“老话说‘赌近盗,奸近杀’这话一点不假,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老海家里来人闹事儿,可官面上却不想管,也压根儿管不了,只能死了也白死,甚至还有不少银听说这个事儿之后,欢气得直拍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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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说这事儿到这儿就算是了结了,可万没成想,这俩人死了倒是一了百了,偏偏那娘们儿肚子里,早就揣上了‘老海’的野种!那孽种命硬,竟没死透,随着尸首在咸水里泡着漂着……也不知是那口不明不白遭了横祸的冲天怨气凝在胸中不散,还是撞上了什么海底的邪祟,都传说这‘秃顶子小海’被海里的夜叉给捞了去,当成崽子养大了,成了个半人半鬼的‘鬼胎’。再后来,邪门的事儿就来了,这东西就跟海里那鱼甩籽儿似的,一窝一窝地下,越来越多,慢慢地竟成了俺们这海上渔家甩不脱的祸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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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磕了磕烟袋锅子,好让四周的烟丝往中间聚拢,只听烟袋在鞋帮上发出沉闷的“梆梆”声,继续讲到:“而且啊,这东西,模样长得是半银半鬼,偏偏心里头还总爱把自己当个银待,兴许是光着腚害臊,见了晾晒的衣裳就偷,套在身上不伦不类。对岸上所有的银都天生带着敌意,长年为祸乡里,很长一段时间内渔家出海时,无不退避三分,直到后来,也是老天开眼,才让俺们祖辈摸索出了克制这怪物的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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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贵的眼中闪过一丝渔民特有的、历经风浪磨砺出的亮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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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这鬼东西,就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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