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到这会儿了还是浑身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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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,只见站台上的一切在缓缓往后移动,脚底下传来阵阵车轮压过铁轨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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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着说道:“根据我的推测,他极可能是用了砟子行里的拍花子用的那一套手段,或者是用了某种小范围的熏香,前段时间江湖上有种名叫‘鸡不叫’的迷香,只要将香点着,在人鼻子下面稍稍一晃,闻着的人当时就会瞬间失去意识,昏睡不醒。现在看来,这人的手段极其高明,如果说一不为求财,二也不伤人性命,那么他如此大费周章地忙活什么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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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顿了顿继续道:“刚从盥洗室走回来,我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原因,既然钱财都还在,说明此人不是奔着求财的,所以我说,不知道你俩这趟出门还带了些别的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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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闻言,这才恍然大悟,同时抬手朝里怀摸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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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俩各自找寻,这时我也站起身来——头顶行李架上堆满了这趟出门前,我从东安市场采买的装备,这些为了出海寻宝临时添置的家伙事儿,说实话虽然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即便让贼偷儿拿走了,下了车再费些功夫重新置办便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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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担心的只是外地的市场规模和品类也没有东安齐全,怕是要东跑西颠才能办齐。好在一番检查之后,头顶的东西一件件都还在放置在原位,也没有翻动的迹象,心里这才稍稍放松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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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黄,老黄!别他妈捣鼓了,你快过来!咱真丢东西了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