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央,从袖口抽出城隍爷的黑白摺扇替自己降温,长舒了一口气,这才捡回一条命。
来的实在不是时候,城隍爷悄悄背过身,想要将月老手中的黑白摺扇给遮挡住,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。
东岳大帝不疾不徐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望着月老道:「黑白摺扇是城隍的法器,怎会在你那?」
月老看了看城隍爷,再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扇子,惊讶道:「咦,是这样的吗?」
饶是知道了这是重要的法器,月老依旧随意地转着扇子,嘻嘻笑笑道:「报告大帝,我还真不知道,每次去城隍殿偷懒……咳咳,我是说参观,见什么有趣我就直接拿来玩了,现在才知道这么个普通扇子竟然是城隍兄的法器。」
说完,他抓了抓后脑勺,朝城隍爷吐了个舌头,「哎,下次早跟我说嘛!」
东岳大帝笑容玩味地顺着下巴的鬍鬚,视线在两人间犹疑,挑眉道:「你们……关係挺好?」
月老笑咪咪回:「可不是吗?城隍可是我的好兄……」
「不是他!」城隍爷突然大喊,「谁都有可能,但绝对不是他!」
月老抬起头满脸狐疑:「欸,我怎么了吗?」
东岳大帝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道:「此事非同小可,下令从此刻起,月老不得出月老殿,待真相有个水落石出后再做决定,令牌的事由我来处理,你们都先退了吧!」
主殿外,月老此刻可说是满头问号,怎知自己好端端的就被禁足了呢?这对喜爱在地府四处串门子的他来说根本就是酷刑。
他垂头丧气地问:「城隍兄,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?」
城隍爷只是淡淡地瞥了过来,不发一语,悄悄收回视线后就快步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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