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象。”
王翦点点头道。
“劳烦国师了。”
“静心。”
秦牧轻轻抬手,示意他不必多,伸出三指搭在王翦的腕上。
随后,他眉头逐渐紧蹙。
王翦的病情,比他想象的要重得多。
五脏六腑俱伤,气血两虚,脉象时断时续……
已然是油尽灯枯之象!
若是寻常符箓,药石,此番就要回天乏术了!
就在这时,脚步声从外面传来,扶苏和王贲快步走进房间。
“老师!”
“父皇已下诏!”
扶苏神色激动,从怀中取出一道黄绢诏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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