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竟映出男人在看守所的画面,他正用指甲在墙上划倒计时,每道刻痕旁都写着“女儿加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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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判官端着新拼好的茶杯走进来,杯沿还留着补过的细痕,倒茶时“咕嘟”声格外清亮。“新丁,你这卡快成精了。”他往我桌上放了碟枇杷干,琥珀色的果肉上还沾着细糖,“刚收到阳间反馈,林文清看护的那个小男孩,骨髓配型成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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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捏起颗枇杷干,甜里裹着点酸,像王伯当年熬的枇杷汤。舌尖刚触到甜味,判官卡突然剧烈发烫,烫得我差点把碟子碰翻——卡面的金雾炸开,竟在空气中映出段阳间的实时画面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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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童医院的病房里,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奥特曼玩偶,给病床上的小男孩讲故事。男孩床头摆着袋护肝片,包装和赵姐攥着的那袋一模一样。窗外,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给护士递纸条,侧脸的小虎牙顶着下唇,是林文清的亡魂在托梦。纸条上的字迹带着金粉:“第三间病房的小女孩,配型成功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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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切到孤儿院,当年被班主任接济的留守儿童正给孩子们发校服,校服领口绣着片银杏叶。而修车铺里,偷车铃的老鬼的孙女举着会响的玩具车,笑得露出小虎牙——车铃是新换的,亮得能照见她身后的护士,胸牌上写着“73号病房护理师”,眉眼像极了乐乐的主治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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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”我喉结滚了滚,指尖抚过卡面,那些被审判的亡魂,他们的善意像蒲公英的种子,竟在阳间发了芽。金雾里突然飘来阵枇杷花香,混着消毒水的味道,像极了乐乐病房窗外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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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判官的茶杯“当”地磕在桌角,他指着卡面新浮的字:“守护程序进阶:善能循环”。字迹刚落,卡面突然弹出份加密卷宗,封皮没有罪名,只有张褪色的黑白照——王伯背着药箱,踩着积雪往山里走,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,眉眼像极了林文清。照片边缘有行钢笔字,被岁月磨得浅了,却仍能辨认:“1984年冬,送药至青石坳孤儿院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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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”我刚翻开第一页,瞳孔猛地收缩。照片背面的钢笔字已经洇开,却能看清“遇7岁女童林文清,偷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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