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 第 8 章

着剑，顿了一刹，在这一刻他的确想要刺入眼前之人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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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也就在这时，另一股强烈的情绪如山洪倾泻一般席卷了他的心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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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是刻在血脉里的禁忌，禁止着彼此残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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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服气，指尖颤抖，同这股力量负隅顽抗，渐渐浑身也都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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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梦白抬起眼，抬起眼，对上贺凤臣的双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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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波无澜，一派了然于胸的鲜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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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预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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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梦白冷冷抿唇，惊怒交加间，双颊被逼出一团冷淡的嫣红，深吸一口气，放下剑，“我打不过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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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仙人，高高在上，仙人老爷我们死，我们便死，要我们活，我们便活，我等不过你们足下草芥，手中提线木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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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没否认，只道，“你便是不后悔，今日也不会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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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梦白怒道，“你便如此自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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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道：“你打不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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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梦白深深吸气：“……”这对男人而言的确是奇耻大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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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却又道：“若是从前的你，我不是你的对手。可如今你记忆尽失，拿什么对付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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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的他，他不是对手？方梦白微微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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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凤臣忽道：“那个孩子……阿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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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梦白回神泠然道：“阿风也是你能叫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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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她。”贺凤臣说这话时，就像说出个无关紧要的事，除却眼神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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