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人被抓到了巡捕房,记者也在巡捕房外拍到了潜伏的日本宪兵,有照片为证,上面的人还穿着日本宪兵的制式军靴。
理察先生要求人家报社道歉,别人只要说他们只是发出他们看到的事实。
有错吗?没错。
那又为什麽要道歉?
领事馆给他们发函,报社总部在法租界的,这函兴许还能起到一二的作用。
但是总部在公共租界的,甚至在虹口的,在闸北的,这些报社,领事先生觉得他们会听你的话吗?
而通过外交手段强迫别人道歉......
恕我直言,领事先生,这样就更难办到。
我相信你一旦向各国的外交部门发去照会,他们就会问你一个问题。
为什麽帮日本人?
也许你可以说,因为是中国的特工在上海大开杀戒,扰乱了法租界的治安,理由当然合情合理,但这是让他们道歉的理由吗?
他们会因为这个东西给你道歉?我相信实难办到。
除非,法国愿意在别的利益上让渡一部分给各个国家,用利益来堵住他们的嘴,当然,这样就有可能了,但是...值得麽?
国与国层面的我就不说了,退一步说,领事先生,即使上层交易达成,这对于驻上海的领事您来说,是好事还是坏事?
上海有全世界的主流媒体,今天早上的新闻,今天下午就可能出现在全世界各国政要的办公桌上。
哪怕这件事最后小事化了,烟消云散,您的履历是会因此变得光彩还是不光彩?
而对于知道这一切的法国上层来说,对您的态度,是要开心还是不开心?」
没有人喜欢被戳肺管子,而且是直白话的戳,毫不留情,直接撕开所有遮羞布,理察的面色被说的很难看,如果不是知道其中的影响,他也不会猜到这两个人是来干什麽的,也不需要等着了。
但是,知道是一回事,听别人说又是另外一回事,这话是真难听!
他板着脸看着沃夫:「你今天带他来的目的不是让我生气吧?」
「当然不是,我的朋友。」
有人唱黑脸,有人就唱白脸,沃夫上前拍背宽慰,然后扬手做了个请听他说下去的动作,还拿起酒杯示意,一定要放轻松。
理察才没这心情,不得已眼神又看回了顾砚声,深吐一口气道,「你想说什麽?说下去。」
「事情已经发生了,毫无疑问,这是一件负面事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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