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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“那行你先去,我等会儿给你拿浴巾和睡衣。”
阮毓一进浴室,就迫不及待地一撩裙摆往下褪打底和内裤,怪不得路上就觉得潮乎乎的,敢情从里到外都湿透了。她得承认,褚昭陵是个高手,翻手为云覆手雨。他带来的悸动与快感,并没随着分离而消散。
水龙头被扭开,温热洁净的水柱哗哗流淌,阮毓搓了好一阵,才洗净了布料上浓浓的“米汤渍”,拧干挂好后,又将其余衣物投进洗衣机。
她盘好头发,闭眼仰头,在花洒下放空思绪。
其实杨茗那番话不无道理,可她就是想任性一次,无论是跟褚昭陵做交易,还是打算和徐屹分手,她都想过最坏的结果,可她不后悔。
出去时,杨茗已经做好了两菜一汤。阮毓擦干身子,赤条条涂身体乳,转身见对方还举着手机端详什么,因此随口问,“又在忙啊,你医院的事?”
“是啊!”杨茗放下手机,抱怨起来,“就我跟你说过,做眼综合那个女的,妈的说给她留疤了,一直来医院闹,还说要上卫健委投诉,傻逼!”
听出她不高兴,阮毓点了点头也没接话,转身穿好衣服去拿碗筷盛饭。
饭后,杨茗突然调转话题:“对了阿毓,你去见的那人,什么来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