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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唔嗯……呜……」妙音被顶得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闷哼,泪水汹涌,涎水狼狈地从嘴角溢出。那男人却在享受,喘息粗重,额角渗汗,眼底是焚尽一切的慾火,哪里还有半分书生的清雅?那是一种近乎亵渎神佛的、沉沦於背德快感中的炽热!最後那白浊的喷S,妙音呛咳蜷缩的模样……这一切,都成了缠绕妙净的毒蛇,日夜啃噬她的心。
凭什麽是妙音?那个连男nV大防都不懂、蠢钝如白纸的呆子?凭什麽她能得那样的亲近、那样的……独一无二?谢云深面对其他试图接近的nV尼,眼神是冷的,带着疏离的客气,像隔着千山万水。妙净曾鼓起勇气,端着一碗亲手熬煮的莲子羹送去他暂住的厢房。他开门,见是她,眼神里没有惊讶,只有一丝被打扰的淡漠。他身上那GU清冽的墨香萦绕过来,却让妙净觉得b山风更冷。
「多谢师太,不敢劳烦。」他并未伸手触碰碗沿,只是微微颔首,语气礼貌得近乎刻板,「放在门外石阶即可。」随即关上了门,将她和她那点卑微的、未曾出口的心思一同关在了门外。妙净僵立片刻,终是将那碗羹放在冰冷的石阶上。那碗羹,後来在风中凉透,凝结成块。羞耻和怨恨像藤蔓,瞬间缠紧了妙净的心脏。她明白了,那个男人的温存、炽热、乃至他刻意压低的诱哄沙哑,都只属於妙音!她们这些落发受戒、循规蹈矩的nV尼,在他眼中,不过是泥塑木雕,与这庵堂里任何一尊佛像并无区别。
妙音走了,跟着她的情郎入了红尘。庵堂的日子恢复了Si水般的平静,诵经、洒扫、做功课,日复一日。可妙净心里的毒蛇却越发躁动。她开始做梦,梦里总是那夜佛堂摇曳的烛光,是谢云深压抑的低喘,是他腰间那可怕的隆起,最後总会变成自己——是她被按在蒲团上,被迫承受那炽热的吻、那狰狞的侵入……醒来时,亵K一片Sh冷黏腻。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,她跪在佛前拼命磕头,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,试图将那些wUhuI的念头驱逐出去。可越是压抑,那慾望的毒火烧得越旺,伴随着蚀骨的嫉妒——妙音此刻,是不是正被那男人拥在怀里,享受着她永远无法触及的温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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