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多年後的第一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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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知道。」他低声，「你喜欢靠窗的位置。」

她抿了口可可。

「所以你都记得。」

他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看着她。

片刻後，他像是终於下定决心似地说：「江郁音，那年我不是不喜欢你。我只是太胆小，怕配不上你，怕我现在的混乱毁了你乾净的未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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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眼看他，神情复杂：「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，我要的是什麽。」

「现在可以问吗？」

这句话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，又像太近地贴着心跳。

她看着他，眼神不再冷，也没那麽温柔。

「你是我认得的那个人吗，林遇安？」

这一次，换他沉默。

很久，他才开口，语气低沉：「我也想知道，我是不是还有资格，成为你认得的那个人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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