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. 无法逃离的漩涡

猛地一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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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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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回国？”他盯着我，“你在国外的发展不是很好吗？为什么要回上海，进这家事务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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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住了。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国外待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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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，我大学毕业后，浑浑噩噩，不知道未来在哪里。是我的大学教授，他很欣赏我的才华，推荐我去了法国一家建筑学院进修。我在那里待了五年，直到两年前才回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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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事，我只告诉过江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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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怎么知道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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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总，”我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波澜，“您是不是调查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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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否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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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想知道，”他站起身，一步一步向我走来，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地后退，“你是不是……为了我回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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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像一个响亮的耳光，狠狠地扇在我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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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谬，又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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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你？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忍不住笑出声来，“陈总，您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。十年前您抛弃我的时候，我就当您已经死了。您觉得，我会为了一个死人，放弃我的前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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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话一定刺痛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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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下脚步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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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他低声说，像是在问我，又像是在问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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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我毫不犹豫地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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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，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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