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. 无法逃离的漩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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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别无选择，只能接受陈默的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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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我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个项目，我不能因为个人情绪而毁掉整个团队的心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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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三天，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，几乎没有合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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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遍遍地研究远风集团的资料，研究陈默在各种财经访谈里说过的话，试图从那些冰冷的商业术语里，揣摩出他真正的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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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的是高效、实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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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，我就给他高效、实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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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推翻了之前大部分的设计，将那些充满人文气息的曲线和空间，全部改成了冷硬的直线和最有效率的功能分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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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设计方案，变得像他那个人一样，冷静、强大，却毫无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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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下午，我拿着修改后的方案，再次走进了远风集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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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会议室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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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，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他沉默的侧影。听到脚步声，他转过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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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案带来了？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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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我把图纸和模型放在他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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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立刻看，而是起身，给我倒了一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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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胃不好，少喝咖啡。”他把水杯递给我，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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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住了，下意识地接过水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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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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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记得我上高中时，因为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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