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一僵,像是被揪住了毛,吸得她酥酥麻麻,起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。
元望含住皮肉,轻轻啃咬,含含糊糊地问:“心口还疼吗?”
不等得到答复,他摸过去,手掌中的弧度已高高隆起来,心窝处肉也多了几层,“长肉了……”
边说着,指尖打着圈按揉心口,手掌则搓起奶儿。
不知是不是嫌他头靠颈窝处压得沉重,雍棠挺背微微向后仰了一仰,倒像是把未曾好好疼爱的一双乳向掌心拱送。
元望双手各拢一只,抬起头取笑她,“可是受用了?”
她哼哼唧唧不说话,悄悄把腿并了又并。
却还是叫他发觉了,摇头叹息,“还未经人事便已这样贪欲……”
“怎么,”雍棠从怀中跳出来,笑道,“韩夫子言传身教,弟子敏而好学,于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做师傅的难道不高兴么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他那口未尽的气息便滞在胸腔,带着无奈的苦咽下了肚。
她白日里心情尚佳,怎的夜里便变得如此敏感,连调情之语都不能忍让。
她的笑于是愈发的冷:“日里端庄正妻,榻上勾栏娼妓,男人不是最爱这番做派!更何况我嫁的又不是你,真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、皇帝不急太监急!”
韩元望倏然起身,直觉血液肺腑俱是冰凉:原以为日夜相处近月余,至少能把这位的傲心从高处拉近,却不想,天真的从来是他。
这还不算完,雍棠犹嫌不痛快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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