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1章 贵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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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的身子还能撑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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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医面容悲戚，眼眶泛红，眼中满是不忍，他深深地跪伏在地上：“回禀陛下，娘娘身上的出血症状频繁反复，皮肤瘀斑严重，可能就这三五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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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医院一众医官虽能施针为明瑜妃止住鼻血和牙龈的出血，但是止住了血之后，出血又复发，其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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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霜序，你进去再问问她愿不愿见朕，若她不愿让朕看见她如今的模样，”他顿了顿，“......朕也要见她。”秦至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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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她害怕朕看见她形如枯槁的狼狈姿态，那便将内室的帷幔的都落下，另在床榻外设一道屏风，朕在屏风外与她说说话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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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贵嫔白良玉的眼睫颤了颤，长而密的睫毛下，眼底掀起了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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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咬下唇，原本粉嫩的唇色此刻更添了几分苍白，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摆，指节泛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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霜序领了陛下旨意，匆匆小跑着去传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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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身体不适？”秦至看向身旁的舒贵嫔，随口关心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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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良玉摇了摇头，眼中的波光潋滟化作汹涌的波涛，模糊了她的视线，盈满眼眶的泪，决堤而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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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胸脯微微起伏，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，那簌簌落下的泪珠，滚烫又咸涩，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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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她害的不是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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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！”白良玉投进秦至怀中，大声地嚎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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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是止不住的泪，一边她觉得自己虚伪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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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至轻轻拍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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