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又是什么人？

“二人一拍即合，小李子就以有宫人刘氏抱病，陛下的昭正殿不能缺人为由，将颜姝儿调到昭正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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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抱病的宫人刘氏，跟小李子擅自将御花园的宫女调来昭正殿的事无关，她昨天夜里发高热烧就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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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分别审问了与刘氏同寝的三名宫人，三日前，刘芳草得了风寒，太医院的丁太医给她开了药，是跟她同寝的宫人轮流给她熬药带饭的，她一直在下房休养，未出去过，也没旁的人找过她。昨天，她又起了高热，夜里人就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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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里的宫女太监当值的时候住在耳房或者配房，不当值时住在下房，四人一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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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于刘氏的病，是因为一个月前，刘氏曾摔下过池塘，身子就一直不好，当时是夏太医给她看的诊开的药。臣使人找来了太医院的脉案，还找了丁太医、夏太医，刘氏的病和死并无预谋，只是巧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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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昭正殿伺候的其他人见到那宫女陌生的面孔，就没觉得不对？”秦至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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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李子是张德礼、张公公提拔的人，他们都以为陛下您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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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，颜姝儿就来了一个早上，一个照面就让您给揪出来了，其他人也就没来得及做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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掖庭令拿着厚厚的一沓写满了字、还带有红色印泥的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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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他们的供词，请陛下一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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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，朕就不看了，你带回去归档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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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李子就杖五十吧，就在殿前打，昭正殿的宫人都去旁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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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颜姝儿，小李子都用命帮她了，二十鞭，伤好了，就让她来顶了刘氏的缺，在昭正殿伺候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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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至翻看着京畿司和绣衣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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