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他抽出手指,将沾着奶油的嘴覆过来,邹宁忙别开头躲避,被他掰住脑袋强行扭回,眼底漾着笑,低头将奶油蹭她满嘴,她死命摇头,用手掰他,又抬膝盖顶他,被他整个抱起转到浓密的散尾葵和巴西木后面,禁锢在墙与人之间。
体重和体力相差悬殊,这种近距离肉搏,邹宁尝不到甜头。
脸突然被松开,她仰头挣脱他唇舌的骚扰,却被他张嘴咬住,撕扯间,她又尝到了淡淡的咸,不知是谁的血,脑子里竟冒出那张被糖浆晕染的小纸条!
失神之间,舔到奶油的甜味儿,那是他的舌头,不知何时撬开她的齿关,用沾满奶油的舌头四处撒野,嘴也由咬改为吮,邹宁觉得她大概醉了,不由自主地想闭眼。
她拼命瞪大眼睛,和自己的神智做斗争,脸上的人已先于她闭上眼睛,将惑人的星辰大海一并收入眼底。
陷阱已失效,她却差点儿自投罗网。
不管是谁的舌头,对着嘴里的软肉就咬上一口,疼得她吸气,杀敌一千,自损一千二,那人毫无知觉,依然吻得投入。
疼痛让她保持住短暂的清醒,灵机一动,将手伸到他腋下又抠又挠,终于把人整得花枝乱颤,嘴巴被松开,萧冬控制不住呵呵呵呵笑起来没完,边笑边咬牙切齿,拽下作恶的双手,反剪到她身后死死锁紧,亲她真是个力气活。
“能不能解点儿风情?”萧冬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喘气。
你不配!
邹宁紧贴着墙体,扭肩膀想把肩上的头甩掉。
“我的包呢?”她还会破坏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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