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休了不到两周就正常上班,门禁卡和工牌都在双肩包里面,就是落在萧冬车上的那个。大门的警卫室对她印象深刻,没为难她,但长此下去肯定不是办法,她或者拿回自己的包,或是重新办一套。
在微信上问过萧冬一次,没得到回复,邹宁就不愿再主动联系,亏她还对让他送过来感到不安,人家根本就是说说而已,言行全凭兴之所至,而这个“兴”的保鲜期也许比昙花还短。
就在她衡量该怎么做更方便时,接到齐总通知,让她准备一下,明天和几个部门经理一起参加年底答谢酒会,穿正式点儿。
正式点儿的穿着,那一定是制服了!
当邹宁穿着一套熨烫平整的工作制服进入金碧辉煌的会场,和满场衣袂蹁跹妆容精致的女性相比,就像一个来洽谈业务的业务助理。
齐川望着她笔挺的铅笔裤,还有她挺拔的身姿,眉头微拧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他让同来的公关部经理陪她去附近门店买一套礼服应急,算到办公经费里。
邹宁长这么大,第一次穿礼服,浑身上下不得劲,差点儿又犯含胸的毛病,公关经理对她说,仪态比衣服更重要,缩手缩脚即使穿上皇袍,也像是偷来的。
换了几套,邹宁都嫌暴露。
最后一套前面没露那么多,风光都留在后背,腰窝以上没有布料,仅有两根细细的带子连接礼服正面。
“再挑下去,酒会也结束了!”公关经理不耐烦,直接按住她挡在胸前的手:“就这套,别换了,直接穿回去。”
会场入口的人进进出出,邹宁一眼就看到那个消失月半的人,高高的个子鹤立鸡群,异常显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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