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回去。”
萧冬不勉强,扳住头又热吻一番,才松开人。
“开我车回去,这么晚不安全。”
最不安全的就是你!
邹宁没拒绝,被他折腾了半天,神疲力乏,只想回去洗洗干净。
看着车开出去,萧冬才蹲下身,头晕目眩,生理和心理上的难受纾解了,头依然疼伴着恶心,呼吸也紊乱了,强撑着回到房间,倒头便睡。
……
将那辆扎眼的车停在楼下,邹宁进门时已将近午夜,往常这个时间邹文彪早就深度睡眠了,今天却躺在沙发上呻吟,邹宁鞋都没换,直接走过去问他怎么了。
邹文彪眉头锁着,嘴唇乌青,脸上泛起冷汗。
“难受,恶心。”
邹宁心下一沉,又是巧合吗?
两个人的状况如此一致,他们又都在玩火柴,而最可怕的可能性在于,真的是火柴毒死了鱼。
邹宁没有时间做过多的联想,当务之急先送邹文彪去医院,路上她给萧冬打电话,响了好久才被接通,声音懒散,大概是被吵醒的。
邹宁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,还难受吗?
那头笑了,说要是难受的话,她会陪他下棋吗?
邹宁挂了电话,看来他没事儿。
也许只是她虚惊一场,父亲也可能只是感冒。
到医院挂急诊,做了一系列检查,在尿检中发现微量乌头碱成分,初步怀疑患者草乌中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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