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二章 日月潭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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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日月潭的晨雾像一层纱幔。林教授站在涵碧楼观景台，手中的"离"卦钥匙微微发烫。三天来，全球已有十七起"影子叛乱"事件——从银行职员到军方高层，越来越多人的影子开始自主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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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定位到了。"程雪放下望远镜，"能量源在拉鲁岛附近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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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比上次见面更加实体化，翡翠耳坠重新变得完整，只是颜色从翠绿变成了青金色。金瞳盘在她肩上，鳞片光泽暗淡——昆仑山一战后，它的力量所剩无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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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总部最新情报。"艾琳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，"北美节点失控，黄石公园出现异常地热活动。你们必须在月全食前切断亚洲节点的连接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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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教授看向平静的湖面："怎么下去？景区到处都是游客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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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从包里取出个锦盒——正是台北故宫记载的那个！"青蚨盟在1949年留下了后手。"她打开盒子，里面是两枚碧玉符，"避水符，能撑二十分钟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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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租了条观光船，假装普通游客绕湖游览。当船接近拉鲁岛时，程雪悄悄将碧玉符分给林教授。符咒触水即化，形成个透明气泡包裹住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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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现在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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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借船身遮挡跳入湖中。气泡神奇地排开湖水，像电梯般带着他们下沉。越往下，水温越低，光线越暗。当深度超过三十米时，林教授看到了骇人的景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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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底堆满白骨！有明代服饰的，有清代官兵的，更多是日据时期的。所有骷髅都面朝同一个方向：湖心处闪着微光的青铜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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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献祭..."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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