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金瞳之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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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如潮水般退去后，林教授发现自己漂浮在虚无中。没有上下左右，没有光暗冷暖，只有铜镜的碎片在周围缓缓旋转，每片都映出不同的时空片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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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程雪？"他的声音被虚空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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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块较大的碎片漂过，映出程雪被困在另一处虚无的场景。她正用翡翠耳坠在虚空中刻字，但字迹刚成形就消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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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教授伸手想抓住碎片，指尖却穿了过去。就在这时，所有碎片突然同时转向，映出那只金色眼睛—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近、更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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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终于见面了，林默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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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，不是语言，而是一组复杂的概念：问候+认可+些许遗憾。金瞳靠近，林教授这才看清它属于一条无法用大小形容的龙，或者说，"龙"这个概念本身的原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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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哪？"他尝试用意念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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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时间的褶皱处。"金瞳传递来的信息带着青铜器般的质感，"徐福当年撕裂的伤口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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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块碎片漂到林教授面前，显示着令他窒息的画面：现实世界已是深秋，杨逸和艾琳站在协和医院楼顶，望着三个月前他们消失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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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三个月？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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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时间在这里是编织物，可以拉伸折叠。"金瞳的视线转向程雪的方向，"她正在尝试危险的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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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教授看到程雪将翡翠耳坠按在心口，耳坠开始融化，绿色能量形成保护罩抵抗虚空侵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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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她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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