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双簪合璧

无半点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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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颤抖着拾起它们。簪身冰凉，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。但地上昏迷的张明远手下和小李渐渐恢复的呼吸证明，那超自然的一幕确实发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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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结束了..."林教授长舒一口气，他的眼神已完全恢复了清明，"簪子...不再影响我了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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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将两枚玉簪并排放在陈圆圆墓前："它们属于这里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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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马家寨时，寨民们默默站在路旁目送他们。没有人解释昨晚的仪式，也没有人提起张明远一伙人的下落。吴阿公的葬礼将在次日举行，寨子里飘荡着哀伤的歌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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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京的飞机上，小李好奇地问："教授，你们真的见到了陈圆圆的鬼魂吗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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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望向舷窗外的云海："有些事...科学还无法解释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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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摸出口袋里的小记事本，里面夹着一片从陈圆圆墓前拾起的松叶。叶脉上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行细如发丝的小字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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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缘起缘灭，自有天定。他年若访云贵川，莫忘孤坟一杯酒。——圆圆绝笔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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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雪轻轻合上本子。她知道，这个秘密将永远留在马家寨的青山翠柏间，就像那对玉簪，就像陈圆圆与吴三桂跨越时空的遗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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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北京某座大厦的地下室里，一个与张明远长相相似的男子正盯着监控屏幕上定格的画面——那是程雪在墓地前的背影。他按下通话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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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启动b计划。务必在她们公布发现前拿到那对簪子的详细数据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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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的文件夹摊开着，扉页上印着一行醒目的红字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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