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为理由拒绝了。
连心电图都用上了,忍冬看着显示屏,不明白自己的心跳怎么一段长一段短,参差不齐的。
护士当然比他聪明,告诉他男人虽然有公务在身,心里却挂念着他。为了让他别紧张,她甚至讲了个放松心情的笑话,把自己逗得前仰后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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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冬倒是想笑,裂开嘴角却比哭还难看。护士殷勤地前后忙活,想来是蒋容狱单独嘱托过,越不觉得温暖。现在知道关心枕边人了,早干嘛去了?他看着体温表、听诊器甚至血压计作用在自己身体上,汗毛竖起,仿佛又回到过去被支配玩弄的记忆里。
“别……”
他躺在私人医院顶层的看护病房里,像一朵冰棺材里垂落的花。他当然知道蒋容狱的下属会给他安排最好的服务,但他不知道丈夫,当然现在已经是前夫了,有多少财产。
这所医院就是蒋容狱家开的。
收容所的人还穿着那身青黄不接的管教制服,腰间别着一把戒尺。忍冬曾经觉得威严,直到自己失禁地潮喷在蒋容狱的少将军服上。
伟大的不再威严,威严的也不再伟大。
为首的人掀开浅蓝色被子,接着就有人把他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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