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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多余的爱抚,蒋容狱一把从穴口直插宫口,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咯吱作响。抽插间肚皮起伏,顶出可怕的凸起,肏得他连小腹都在痉挛。
“停,停啊……子宫要被插破了!”失禁的泪洇湿了枕头,被捆住的小鸡吧已经胀得发青发紫,没有抚慰也翘得老高。
蒋容狱愉悦地轻哼了一声,擦掉额头上的汗珠。他干过这么多人,只有忍冬能让他这么爽。
他那口富有弹性的窄小女穴,每次恋恋不舍地吸吮他、包裹他,像舍不得他走一样。
“荡妇!”他骂道,狠狠拍在臀上,扇得红屁股肉浪翻腾,手指印清晰可见。
没有回答。
忍冬汗淋淋的脑袋已经深深陷入枕头,牙关紧咬,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他看到自己遨游在云海之间,下身是烈焰的红海,上身是极寒的蓝山。世界在他单薄的臂弯中诞生,颜色交织在一起,扭动,攻歼。
他的身体是创世的战场。
蒋容狱死死掐住他纤细的腰肢,用力之大甚至留下两道红印。他是这么害怕忍冬逃脱,哪怕这个瘦削的双性已经毫无抵抗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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