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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泽可怜他,少年人的两手虎口都是肿的,背嵴佝偻在铁甲下,这趟回家的路,是如何撑过来的,光是想像就让人难受。
鹿原最终还是任这老管事跟着自己,从空荡的安阳王府,走了老长的一段路,到了靖寰指给他的肃王府,新府邸也是空荡一片,大乱刚过未久,皇城里的宫人几乎都被杀绝,也只能让禁军兵士暂代原先内官的职位,兵士哪懂繁缛礼数,所以这府邸的交接也就在简单的一揖中结束,章泽替鹿原接过新府邸的锁钥,一老一少,一起搬进了连门额都还没题上字的肃王府。
章泽花了些时日才把这处府邸打理得有些人烟气,年少王爷足不点地的每日来回于皇宫与军营,不久后更带了一队军士直接住进了王府,亲自监督操练,而那身分矜贵的女子也在此时来到了肃王府。
新来的娇客看起来像频死的鱼一般了无生气,照顾的女侍们换了诸般办法,也没能让她振作起来,章泽忧虑地把她的情况详实的汇报给鹿原,这段时间,情绪不显于面的鹿原,难得的露出了些许焦急的神色。
心口乱跳着,鹿原觉得自己被恐惧包围,霍地起身,直往靖翎所在的院落走去。
端着几乎未被动过的菜餚,女侍们小心地退了出来,才要带上门,王府的主人便从他们身后走来,大力地将半阖着的房门推开。
屋内屋外,两个人,一过半卧床榻之上,一个矗立在大开的门边,女侍们从他俩的沉默中品出了几丝肃杀的氛围,匆忙的退走,将他们俩留在原地。
鹿原出现,让榻上半卧的靖翎撑坐起身,这是那夜之后隔了许久才又再见到鹿原,她有太多的话想问,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半个字,鹿原便疾步来到床榻边,将她掀翻在被褥之上。
靖翎从来没有如此惧怕鹿原过,这个男人于她,曾是心心相印的知己知音,也曾是暗许终身的心悦之人,他从来都是恪守礼节儒雅温柔,这一瞬的粗暴让那夜血腥的记忆在脑海里復甦,靖翎挣扎着用全身的力,对男人又踢又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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