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捋了捋自己那稀疏的鬍子,江伦让德子先行回去,自己提着药箱跟进了鹿原的寝屋。
寝屋里,鹿原已经换下那身玄袍坐在榻上,上身只剩里衣,那一点红血便显得格外刺眼,江伦早知道他留着那道伤不肯治,现下愿意处理多半是因为靖翎,他小步快走来到榻边,打开了药箱,而鹿原也早习惯了似的自己拉开了里衣的襟口,露出那处伤。
靖翎的花簪极薄,留下的伤细细一道,但鹿原有意留着这道口子,反復剜开伤口,使得伤口不断扩开,靖翎再次看,还是不由得皱了眉。
江伦让鹿原脱去里衣,拿来用火炙过的医刀,将伤口上因为反復受创未癒而生出的腐肉割去,再仔细的把伤药敷了上去,这伤不大却在胸口,为了固定敷料,用了不少裹伤布,勐地一看,彷彿鹿原伤得很重似的,而这样的错觉也在靖翎的脑里产生,待江伦收拾好医箱告退后,她已经拿好了乾净的里衣来到榻边。
「换上吧」她把里衣抖开披在鹿原身上,男人逮住她这刻的柔情,抬手揽住她的腰,将脸埋进柔软的心口,靖翎停下了动作,低头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终究是心软的开口:「不走了」。
二十五、一再沦陷
男人在她胸口抬起头,看着靖翎的眼神很炙热,那视线烫的让她忍不住伸手摀住了鹿原的双眼,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,揽着她纤腰的手往下游去,勾住她的膝窝一扯,靖翎的重心失了衡,只能抱着鹿原的脑袋跌坐到他腿上。
视线的高度转变,那不再被遮掩的火热双瞳直盯着她,靖翎觉得呼吸都乱了,还想着该如何平復,鹿原便闭眼吻了过来,靖翎本能地想躲,但被扣着膝窝跨坐鹿原身上的姿势难以支撑平衡,于是她也闭上了眼,紧紧攀着鹿原的颈子,任他吻着。
呼吸交换唇舌相融,沦陷过一次,就再也撑不起防线,靖翎知道自己终究是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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