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王爷他生气,我也该关心您。您瞧您现在这样,可真叫人心疼,我瞧著好难受。”裴静嫻站在她面前,眼眶有些湿润,喉咙也有些哽咽。
裴映寧是看不到,但她的情绪还是能感觉到的。
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“没事,不用担心我,我都已经习惯了。”
隨后裴静嫻用著哽咽的声音询问了她不少状况,包括腹中的孩子,这一次裴映寧一改往日的夹抢带刺,很是有耐心地同她东拉西扯,甚至还聊到了太傅府。
如今的太傅府,冷清得可怕。
据说裴哲山最近一段时日几乎是闭门不出,外面都在传是因为范碧珍过世让他深受打击。
裴映寧只差没当著裴静嫻的面放声耻笑了。
深受打击?
打击个锤子啊!
杀人他都敢,还有啥承受不了的?
这些人啊,一辈子装著,自个儿不嫌累,她这个外人光是想著就替他们累。
裴静嫻在紫瑜宫留了小半个时辰才离开。
临走前还跟裴映寧约好了,得空再来看她。
裴映寧罕见的好说话,欢迎她隨时过来。
……
翌日清晨,一道更加震骇的消息传遍整座皇宫——
紫瑜宫出事了!
杨明彪第一时间赶到现场,嚇得整个人都木了。
听闻消息的尹怀宇也赶了过去,一进紫瑜宫大门,便被一股血气熏得差点呕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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