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二色的冷眸溢满了惊恐。
裴映寧扑过去將火枪捡了起来,抬头看他时,除了一头冷汗,还有一脸怒火,“不想要命了吗?这东西是能隨便碰的!”
尹逍慕狠狠的吸了一口气。
二十二年来,还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他嚇到心惊胆战!
裴映寧取出枪膛里的火石子儿,然后把火枪藏进了自製的腰包里,生怕他再来抢,还忍不住警告他,“好奇心害死猫,以后別乱动我的东西,否则丟了性命可別怨我!”
“这……是何物?”儘管面上已经恢復了冷然的常色,但尹逍慕紧敛的双眸中还是有著难以敛去的震骇。
“什么也不是。”裴映寧背过身去,开始收拾工具。
她这几日过得都是打铁匠的生活,深灰色的马褂下是长衣长裤,但衣袖卷到了膀子上,裤管擼到了膝盖处,本该白皙如雪的肌肤在高温的环境下被熏得通红。
尹逍慕不知道哪里冒起的怒意,指著她灰扑扑的脏脸,冷声斥道,“裴映寧!你別忘了你是待嫁之身,如此衣不蔽体,可知羞耻?”
裴映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著,一头黑线止不住往下掉。
这叫衣不蔽体?
想到自己已经换了时空,她颓然地嘆了一口气,默默的將捲起的袖子和裤管放下,然后又打了盆水,將自己的脸手洗净。
“王爷,您来此有何要事?”重新站在他面前,她又露出一脸恭敬的笑。
尹逍慕捏著她下巴,抬起,似乎要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怒恨,“你忘了自己对本王做过什么了?”
裴映寧委屈的扁嘴,“王爷,小女不是向您解释过了吗?小女那时情势所迫,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的?再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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