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的马不说,竟然还想硬逼著我吃它的肉?!”
“你、你无耻!”
“怎么会?”李承和挖了挖自己的耳朵,对著小手指吹了口气,“我只是想与沈大人一同分享一下美味啊,我难道做错了吗?”
如此无耻的话,气得沈大老爷浑身发抖,“我不吃!我还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!看皇上怎么惩治你这紈絝!”
李承和的笑意逐渐消失了,“誒,沈老爷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就搞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了嘛。”
“今天沈老爷若是不把马肉吃完,沈老爷別怪本王不客气——你今儿就別想踏出这地方一步!”
李承和將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,狞笑著说:“等你吃完了,別说是去皇叔面前告状了,你就是去阴曹地府告状,本王也不拦著你!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!”
他刚刚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,现下忽然又笑了起来,真真合了那句“喜怒无常”。
沈大老爷浑身发冷,举目四望,这包厢之中明明有那么多人在,可却没有第二个站在他这边的人。
他的正妻沈大太太充耳不闻,只顾著听楼下的戏曲。
他的嫡长女沈令宜慢条斯理地吃著松鼠鱖鱼,连个多余的目光都懒得看他。
沈大老爷头脑一片空白,肩背佝僂著塌了下来。
不知他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,上下嘴皮子一碰,忽然悽苦地说出一句话来:“你们这是逼良为娼啊!”
李承和眨巴眨巴眼睛,粲然一笑,“本王是没这兴趣的,但若是沈老爷偏爱干这个,那本王小小帮你一把也不是不可以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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