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连夏赶忙迎了上来,將手中厚实的斗篷给她披上,然后用帕子给沈令宜擦拭额上的汗水。
“这么冷的天,姑娘又出了一身的汗,可千万不能让风吹著了,容易著凉发热!”
回去的马车上,连夏还是念叨她,“姑娘怎么就迷上了骑马射箭?这才几日的功夫,奴婢瞧著您手上竟是连茧子都有了!”
沈令宜笑道:“总是呆在府里,我心情也不好,还不如天天出来跑一跑呢!”
还揶揄她,“难道你没发现这几日我心情都好了许多吗?”
这可不是沈令宜隨口说说的。
原身固然是因病去世的,但是和她长期心情抑鬱也有不小的关係,加上大家闺秀都爱坐著,不运动,导致的身子虚等等。
总而言之,经过这几日的练习骑射,沈令宜能很明显地感觉到,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件被火烤乾了的衣裳,原本残留的一些难过的情绪一点点的从身体里离去。
不仅让沈令宜的心情变好了,同时还让她与这具身体越来越契合了。
连夏想了想,发现事实好像確实如此。
和姑娘的身体比起来,其他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。
於是她皱了好几天的苹果脸终於舒展开了,“那就……哎哟!”
突然停下的马车让连夏不小心咬了一下舌头,痛得她眼里涌出两团泪泡,可怜兮兮地问车夫,“怎么突然停下了?”
车夫颤抖著说:“前、前面有人拦路……”
察觉到不对,沈令宜悄悄掀开窗子,发现外面站了六七个不怀好意的男人。
不过这几个人的身形看上去就不像是练家子,只是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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