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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桩桩,一件件,环环相扣,滴水不漏……哀家不信!告诉哀家,是谁?是谁在背后教你?张辅?还是你那位好舅父孙继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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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才是她太皇太后心里扎着的最深最锋利的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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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九岁的孩童,绝无可能布下如此天罗地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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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必须揪出那个藏在幕后的执棋人,斩断任何可能威胁皇权的黑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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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太后闻言,浑身剧震,脸色瞬间褪尽血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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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也顾不得仪态,猛地从座位上站起,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惊恐和急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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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后!冤枉啊!兄长他……他对陛下、对朱家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!……他绝无此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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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急促地喘息着,目光在张氏冰冷的脸上和跪着的朱祁镇身上慌乱地扫视,仿佛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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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镇儿……我的镇儿……他才多大?他才九岁!他懂什么啊!这……这定是有人……有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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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语颠三倒四,充满了未经掩饰的惊恐和急于撇清的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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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太后辩解兄长的话语未完,护子的本能又让她立刻将矛头指向虚无的“有人”,但具体是谁却又说不出来,只余下急促的喘息和眼中无法抑制的惊惶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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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!”太皇太后的呵斥并不响亮,却带着一种能冻结骨髓的森然,将孙氏后面的话生生噎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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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太后身形一晃,脚下虚浮,若非身后的王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,几乎就要瘫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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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氏没有理会儿媳的无措,她的目光依旧死死锁着朱祁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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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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