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庄周梦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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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涉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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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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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闻之，神容俱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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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真？”县尊程志立在一旁，下意识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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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涉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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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家种了几颗槐树，房前有两棵，卢大的院子里也有一棵，不知别处还有没有。经时年久，这些树活了许多年，已经有些空了，根干看得出干枯，犹枝繁叶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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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引众人去看那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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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下有许多虫蚁，掩在土粒上窸窣穿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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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，古槐国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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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世上行走十年，容颜不改的游人这样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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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丹丘和药童探着脑袋去看，只看到土上有许多虫蚁，爬来爬去，繁忙劳碌。众人四下瞧了瞧，又盯着这树看，也没瞧出卢大这院子里的槐树有什么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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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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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槐树，古槐国。”罗郎中反复念着，喃喃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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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有所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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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二郎王安澜瞪着眼睛，盯着树看，槐树里面有些被蛀空了，露出根茎，模样有些古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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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这便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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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等方才便是在这树下虫蚁之国，度过了一生？”宾客们不顾对神仙的敬畏，下意识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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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浩然打量良久，依旧觉得不可思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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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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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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