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山神与地祇

相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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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，可叩仙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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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为正途，大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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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之中，青鸟侧头梳理羽毛，盯着竹片上起伏的螳螂，螳螂饱腹一餐，正悠游自得。它们并不知道在树下有这样一场关于“道”的谈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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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祇闻之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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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人求仙，果真艰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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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神笑道：“此道却为大道，一旦得求，不是你我山神地祇可以相比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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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位高人，只是云游至此。纵然那年轻人诗才惊人，谈论仙神如与老友闲笔，却也不会被他收入门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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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诗人才二十几许，不得繁华看破，不断入仕当官之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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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能入仙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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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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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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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道湿滑，并不好走，李白踩的满脚是泥，这鞋回去恐怕难刷。他扶着树干歇息，抬头仰看走在前面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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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水砸在那人身上，却没留下痕迹。山道上有泥污，也没有沾到他鞋履上。好似污秽有灵一般，自行相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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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白幼时读书，东晋葛洪作《神仙传》，其中有云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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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不践地，衣不沾尘，水火不侵，谓之避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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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仙中人，大概就是这样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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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有本领的仙人就在李白面前，他欲拜而为师，学仙问道，却被拒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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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他心思未澄，不到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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