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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郎君试探已久,可是想问仙神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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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白大方承认,他问,“我看足下身上半点雨水都没有,这是一种道家法门?我先前未曾听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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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算他们道家的法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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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一种我开的避尘的术法,雨水脏衣,不大好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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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为雨水会打湿衣服,清洗时觉得苦恼,便开一道法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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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何等意趣从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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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白一向身强体健,自幼学剑,走了这么远山路,气息仍然平稳,之前还有人想要主动教他剑法,传习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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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法门,像我这样的可能习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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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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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得轻描淡写,此话一出,两侧的竹林索索作响,跟着一起恍惚,李白走山路的脚步都慢了些,语气带上几分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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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问需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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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,江涉却忽而看向不远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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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间,有风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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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的细风,极不起眼,李白有些怃然,不知发生了什么,只跟着江涉一起抬头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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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客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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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林后,一头苍白的鹿踩着草甸走下,举动之间,神而圣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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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老鹿已有通神之性,凡人若是见了脱口而出便是仙鹿。这样的圣灵若是叫官员见到,必然口称祥瑞,献给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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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鹿走到两人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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