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：山猴的试探

快速的片段：一间充满了刺鼻化学药品气味的地下工厂、几台正在轰鸣的大型压力机、以及眼前这个叫「山猴」的男人，正戴着防护手套，面无表情地，将这块木头，从一台充满了紫sEYeT的仪器中，取出的画面……

虽然画面不完整，但足以让他做出，百分之百准确的判断。

静默收回手，缓缓睁开眼，看着一脸期待的山猴，脸上，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。「侯老板，你这块奇木，确实，很奇特。」

「哦？那林老板可看出了什麽门道？」山猴眼神一凝，追问道。

「门道，谈不上。只是觉得，它有几个地方，不合常理。」静默不急不徐地说，「首先，是它的香气。」

他转过身，从「怀木居」的木料堆里，随手拿起一块平平无奇的、台湾樟木的边角料，递到山猴面前。「侯老板，您也是行家，不妨闻闻。真正的木香，无论是樟木的辛辣，还是桧木的清凉，都是从木材的毛细孔里，由内而外，慢慢地、持续地散发出来的。那味道，是醇厚而有层次的，x1进去，是舒服的，是能通窍的。」

他将樟木放下，再指了指那块紫木。

「而您这块，它的香气，像是y生生涂抹上去的，它浮於表面，而不入肌理。味道，虽然奇特，但呛鼻，刺眼，没有根。就像是……把一瓶廉价的香水，直接喷在了一块塑胶上，只有表面的味道，却没有灵魂的底蕴。」

接着，他谈到了第二点：「纹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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