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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行洲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、面红耳赤的样子,眼底那丝初醒的茫然迅速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淡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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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,声音沙哑低沉,带着刚醒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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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薄太太,是打算趁我睡觉,行不轨之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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轰—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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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语听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头顶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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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行不轨之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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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看看他伤得怎么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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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傅语听又羞又恼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,带着明显的恼羞成怒,“谁要对你行不轨之事!想得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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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行洲没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极浅的笑意流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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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受伤的左手微微动了一下,似乎想抬起来拿水杯,但剧痛立刻让他蹙紧了眉头,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,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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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闷哼和瞬间蹙起的眉头,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傅语听心头的羞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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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动!”她的声音几乎是本能地冲口而出,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和急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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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让你用这只手的?!”傅语听抬起头,眉头紧锁,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和一丝……愠怒?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蠢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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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说了伤口贯穿掌骨!不能受力!你想这只手废掉吗?!”她的声音又急又快,像连珠炮,每一个字都砸在薄行洲耳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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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行洲抬眼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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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离得很近,近到他能看清她眼底清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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