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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,真的不知道这是抄袭?”陆景言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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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语听右手捂住嘴,陆景言注意到她颤抖的手指,就像过去五年每次被他责备时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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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会害公司呢?”她声音带着哽咽,“你知道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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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语听话到一半突然停住,像是咽下某个过于chiluo的表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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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景言有些分神,没看见傅语听眼中闪过的冰冷光芒。当他回过神,只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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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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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信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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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泪恰到好处地滑落,砸在文件上徐茜的签名处,墨水晕开成小小的黑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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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语听慌乱地去擦,却碰翻了咖啡杯。深褐色液体在桌面蔓延,渐渐形成一个扭曲的轮廓,莫名像极了徐茜歇斯底里时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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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傅语听第一次没叫他“景言”,这个细节让他心脏漏跳一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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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景言突然伸手按住她手腕:"别擦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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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触到她脉搏的跳动,那么快,那么脆弱。就像他生日那晚,她捧着蛋糕等他到凌晨两点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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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.”他喉结滚动,声音轻柔:“再查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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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自己真的误会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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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份策划书除了那份抄袭的设计图,其他的地方的完美的不可挑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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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语听低头“嗯”了一声,声音沙哑,嘴角在阴影里微微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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