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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什么,我?就说说而已,你还当真了?”郁清珣笑着,环着她细腰,紧贴在一起,“我?爹他不在意?这?些虚礼,当年我?祖父病逝,他人正在边疆御敌,得知消息后,也?不过是朝我?祖父的方向磕了几个响头,其他一切如旧。”
“且言官想?骂让他们骂就是了,左右我?听不到,三哥也?不会因此处罚我?。”
她想?了想?,公爹确实宽宏温厚,从不在意?表面虚礼。
“那你还吓我?!”她不由嗔瞪了他一眼。
揽着她的青年忙笑着讨饶,“冤枉啊,我?这?哪是吓唬你?分?明是担心你落水里生病。”
“哼,这?满池的莲蓬都快要被我?摘完了,要落水我?早落,还轮到这?时?”她有些小骄傲地再嗔了他一眼。
郁清珣满是宠溺地笑着,“好好好,是我?的错,我?家夫人身手敏捷矫健,绝不会落水。”
“就算落水也?无妨,我?会凫水。”她补充道。
“是是是。”他点着头,话语又忽地一转,靠近她耳边轻轻道:“这?池子里的莲蓬都摘光了,我?们换个地方摘?”
“换个地方?换哪儿?”唐窈不解。
国公府内只?有中心湖这?边种着半池湖的莲花,乃盛夏一美景。
“跟我?来!”郁清珣没说哪儿,而是拉着她站起身,让小舟靠岸后上?岸,牵着她从角门出了国公府,上?了马车,摇摇晃晃到了另一处府邸。
那是当今即位前居住的潜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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