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宠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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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声音，程澳佳从手机里抬起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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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明凡，你怎么突然问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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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明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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央瓷瓷知道这个人，裴言川的舅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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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，是不是意味着裴言川已经处理完裴玉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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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，突然有点好奇。”央瓷瓷拿出手机打算搜一下，“因为之前听说不是这个负责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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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‘裴言川’这三个字刚打上去，耳边就响起程澳佳惊讶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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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不是一直都是吗？没换过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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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指尖一顿，抬起头，“……一直都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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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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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门打开，程澳佳走出去，“上个项目就是秦总和我们合作，没听说过换负责人啊，之前那个临时负责人很早就下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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央瓷瓷一怔，内心有股不好的预感，收起手机跟出去，“这样吗……因为我之前听过好像是裴言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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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他们总公司的总裁吗？”程澳佳想了想，“那位是真的厉害，只是对方一直在国外发展，就没回来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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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，央瓷瓷脚步瞬间停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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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眸光晃了一下，声音有些哑：“……没回来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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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进行到这种程度，裴言川居然从来没回来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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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的预感愈发扩大，央瓷瓷眼底划过一抹慌乱，咬紧唇重新拿出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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