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裴言川,你生气了嘛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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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言川手心冒汗，“和于菁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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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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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和谁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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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央瓷瓷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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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裴言川在试探自己，那个服务员姐姐给她发消息了，说裴言川询问了一些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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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裴言川知道她和汪汀来这里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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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撑着下巴，几秒后才缓缓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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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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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言川瞳孔一缩，周围的空气忽地变得好稀薄，每一次呼吸都格外艰难，好像有密密麻麻的针在自己皮肤上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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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臂发抖，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扯出嘴角的笑，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说出后面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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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我、我不问了……我就是……好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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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还是不应该翘了心理咨询来见瓷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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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言川低垂着头，瞳孔有些涣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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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状态还是不太稳定，万一被看出异常怎么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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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无声的沉默中，对面的央瓷瓷忽地站起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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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到男人面前，蹲下身歪着头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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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言川，你身体不舒服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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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男人思绪有些跟不上节奏，下意识顺着回答，身体止不住颤抖，冰冷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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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想要去拿放在口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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