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歆看向顾悦的目光都亮了几分,“以后我也不会随意让人欺负的。”
“但是要量力而行。”顾悦笑道,“不是说任何时候都要以暴制暴,若是对方强于你,切不可硬碰硬,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句话适用于任何时候,人最要紧的就是保护好自己。”
杨婉歆连连点头,很是崇拜地看着顾悦。
在旁人看来,杨婉仪打了她,父母已经替她做了主,那她就该就此作罢。
可每次想起来被打时那种屈辱,她都辗转反侧。
那些藏在心底隐秘的创伤,好像在自己动手打回去的那一刻全部被抚平了。
只是这些话,她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。
二人又闲话了一会,一同用了膳之后,顾悦亲自把杨婉歆送出了府,看着她的马车走远才回了悦然阁。
二房现在住在了杨府,毕竟回头秋闱的时候,还要有地方落脚才行。
三房没有这么多顾虑,所以这几日一直忙着收拾东西,打算天稍微见凉就离京。
一晃就过了七日光景。
因着这段时日宫里头发生了不少事,所以太后决定去护国寺上香祈福,顾悦也在随行之列。
“皇后病了。”马车上,太后看着正在吃糕点的顾悦,只道,“哀家去看了,病得挺重,太医院那边似乎也束手无策。”
顾悦停住了手,若有所思,问道,“刚出了事,皇后就病了,未免也太巧合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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