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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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在腋下,随着嗤啦一声响,男人的水衣已经开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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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男人抬手,从面罩上拉出一把小刀,割开了腰间的筋腱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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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男人像蝉蜕一样从黑黑的水衣中挣脱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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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过程,林昭昭都死死的按着男人后背的伤口。有几次男人手中的小刀擦着她的手掌割开了后背的水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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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掉水衣,林昭昭才发现,男人上身chiluo着,下半身穿着一条黑乎乎只到膝盖处的中裤,脚上是一双齐腕的水鞋。裤子已经湿了紧紧贴着翘翘的臀和粗壮的大腿。林昭昭连忙移开目光往上看上。她的手掌已经是被鲜血染红了。再往上,男人右肩处有个月牙状的暗红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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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昭昭抬手就摸了上去,是平滑的肌肤,不是伤口,应该是胎记,或者是刺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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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昭昭不敢相信的摸了又摸:“你这里是胎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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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她就特别恨她后肩的胎记。老人们常说胎记长在身体前面就是记驼人不受贫,胎记长在身体后面就是人驼记受一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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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她真真是受了一辈子的罪,还好这一世她的胎记长在了前胸,注定了是要享受一辈子好日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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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闷声:“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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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昭昭猛地咬紧了牙,防止那句“不是胎记,那是什么?是刺上去的吗?”问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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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愿意想起上一世任何一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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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男人太邪门了,他有雪胶膏还有和她一样的胎记,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挥之不去的痛苦记忆,这太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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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有个傻子为了安慰她也在后肩纹了和她一样的胎记,说是要和她同甘共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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