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八章

剧痛让他暂时压下了那些疯狂涌入的陌生记忆，眼神也逐渐清明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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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是、程、莫——”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，额头青筋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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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手猛地抽出腰间配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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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，好像不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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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根本不是他的战术匕首，而是一把古式的青铜短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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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妪的身体突然像充气般膨胀起来，皮肤下鼓起无数蠕动的包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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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蓝色蝴蝶重新聚集在她头顶，形成一个旋转的漩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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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啦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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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妪的皮肤突然裂开，无数蓝翅蝴蝶从她体内喷涌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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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蝴蝶翅膀上的荧光把昏暗的祠堂照亮了，整个祠堂散发着诡异的蓝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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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蝴蝶像训练了千百次一般，开始在空中变换，排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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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在空中汇聚成了两个人的轮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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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莫握紧青铜短剑，剑柄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保持清醒，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已经暂时被压制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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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蝴蝶展现了古代一男一女结婚的画面，程莫发现，其中的一名女子竟然是李鹿言，而另外的那个男子他虽然没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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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长相妖孽，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，看起来毫无阳刚之气，和祈思明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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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莫眯起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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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…李鹿言这是也过来了？还被迫和陌生男子结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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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劲…她的嘴型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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