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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含青在他的怀里,勾着他的脖子,仰着脑袋跟他接吻。
在他亲她的嘴角的时候,顾含青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问:“你昨晚在酒店是不是被人看见了?”
薄谈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侧脸,呼吸喷洒在上面,“是碰到两个摄影。他们应该没看到我才对。”
顾含青:“是没有看清。就是今天我在片场听到有人说,在酒店看见了一个很像薄老师的男人。”
薄谈的唇重重地贴上她的耳朵,痞气地问:“那看见的人有没有说,那个男人去了导演的房间,一整晚都没出来?”
顾含青被他的呼吸弄得耳朵一痒,偏过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张嘴要咬他。
薄谈往后仰了仰躲开,又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。
大概是因为这几天能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不多,都是薄谈来回跑挤出来的,他们晚上就恨不得一直黏在一起。
两人都是窝在一张椅子里。
薄谈坐着椅子,顾含青坐在他的腿上,连腿都盘了上去。他看文献、写论文,顾含青就在他怀里拿着手机处理事情、聊天,或者看剧本。
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,恋恋不舍的。
就是这样太容易擦/枪走火,偏偏顾含青又是生理期。
即使这样,也不愿意分开。
薄谈吻着她,一只手在她的脚踝上轻抚,难得有点气急败坏,“还有几天结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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