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含青的呼吸还很急促, 隔了两秒才回答:“出来忘穿外套了。”
薄谈把她揽进了怀里。他的身上确实要暖和许多,顾含青忍不住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。
两人就这么在黑暗里坐在地上。
顾含青从薄谈的身上感受到了虚无感的侵蚀。
一阵静默后, 她开口问:“你……在这里做什么?”
薄谈:“这里是我妈的房间。初三是她的忌日。”
顾含青不知道该说什么, 干巴巴地说了句:“别太难过。”
薄谈失笑:“你不太会安慰人,就别勉强了。”
“……”
顾含青抬头想去看薄谈。
黑暗里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一个轮廓,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, 却莫名的冷寂萧瑟。
薄谈伸手捏了捏她的下颌, “想问什么?”
顾含青其实有很多疑惑, 但她不会去问。她从来不会去问薄谈家里的事情,守着一定的界限和分寸。